蒋和越和沈琅聊了一会儿骁骑军的事,又说起了勇毅侯府燕世子冠礼。
“听说你已经收到了请帖?”
蒋和越放下茶杯,点头:“是,微臣前些日子就收到了。”
沈琅放下没吃完的糕点,拿起帕子擦手:“燕临的冠礼你想去吗?”
蒋和越愣了一下,不太明白沈琅的意思,看着沈琅犹豫一瞬道:“微臣和燕世子也算不打不相识,能去还是想去的。”
沈琅接过王内侍换上的茶,眼睛注视着蒋和越笑道:“想去便去吧。”
蒋和越有些疑惑:“可,逆党之事还没查出结果,兴武卫也还围着勇毅侯府。”
沈琅不甚在意地拿起一颗棋子放下,随意道:“无碍,有人会让冠礼如常进行的。”
蒋和越思索着垂下眼帘,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。
翌日,蒋和越没有去宫里,兵部最近因为燕候的事也遭了一些无妄之灾,他最近也堆积了好些事没办。
顺便也听了一些八卦,关于燕临冠礼如常举行,还有刑部参与燕侯逆党之事等。
想起前一天沈琅的态度,蒋和越知道,这一切都在沈琅的意料之中。
晚上,本来想找张遮说说话,到了张宅才被张母告知,最近张遮都忙的脚不沾地,晚上有时候都不回家。
蒋和越只能婉拒了张母让他留下吃饭,回府休息。
自己也连着忙了几天后,想起该进宫汇报工作了才进宫。
陪着沈琅说了一会儿话,内侍进来禀报:“圣上,刑科给事中张遮张大人求见。”
蒋和越喝水的手顿了一下,垂下眼帘恢复如常。
沈琅看了蒋和越一眼,吩咐道:“让他在外间等着。”
随后看向蒋和越:“和越,你先自己玩儿会儿。”
蒋和越起身行礼:“圣上您忙,不必在意微臣。”
沈琅笑着点点头出了里间。
屋里还有一个小内侍伺候,蒋和越不好做什么偷听的事,好在外面说话声音也不小。
听出是张遮查出京中逆党的据点,沈琅很是高兴,立即让人叫来了太子少师谢危。
蒋和越坐在里间没有说话,没多久就听到沈琅说道:“就这样吧,张遮你先去替朕将顾老迎来。“
随后就是王内侍问沈琅膳食准备多少,在张遮和谢危正在往外走时,就听到沈琅说:
“多备些和越爱吃的。”
张遮离开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 一下,谢危侧眸看了一眼。
等两人走到宫道上时,谢危突然开口说话:“张大人,你与蒋大人是熟识,可知他日日伴驾都做些什么?”
张遮也是面无表情,淡淡道:“谢少师,圣上之事不是你我能议论的。”
谢危闻言,只是笑了一声,转头看向张遮:“张大人,本官有些好奇,像你这般刚正不阿的人,怎么会和蒋大人这般,嗯,长袖善舞之人交好。”
张遮也不甘示弱直视谢危:“谢少师,不蔽人之善,不言人之恶。下官如何交友应该不需要向您报备吧。“
说完就抬手一礼:“下官还有事,先走一步。”
看着张遮离开的背影,谢危收起脸上的笑,他其实已经查出了两人的关系。
但现在蒋和越和沈琅关系奇怪,这让他有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,这才想着趁此机会试探张遮。
另一边,张遮他们离开后,沈琅同蒋之恒用午膳。
“和越,你和张遮是自小相识,他小时候性格就如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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